以时间为轴以气候变化为主线融合多学科交叉研究
构建“大考古观”下的中华文明探源新范式
—东莞观音山筹办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
(六)四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塑造之
第四次大洪水的劫难与文明新生
一场具有开创性意义的研讨会即将在广东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简称东莞观音山)拉开帷幕——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此次研讨会将力求精准绘制出自新仙女木事件后和四次大洪水的情况,为中华文化万年史的后续研究提供坚实的认知框架和理论支撑。
全文共23200字,共分为
(一)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即将召开的背景和概况;
展开剩余94%(二)新仙女木事件:千年严寒后的文明曙光;
(三)第一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
(四)第二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
(五)第三次大洪水的冲刷与文明崛起;
(六)第四次大洪水的劫难与文明新生
本文将重点为大家分享东莞观音山筹办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六)四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塑造之第四次大洪水的劫难与文明新生。
以下为正文:
气候变化是制约史前文化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
距今大约4300年前,地球又进入一个长达300多年的气候异常期。中国科学院地球环境研究所谭亮成研究员团队在开展石笋古气候重建工作研究时发现,4300年前至3900年前,我国中南地区的降水增多且伴随多次洪涝灾害的发生,洪水加剧了石家河文化的衰亡。
同系列的研究还发现,在4000年前左右,黄土高原在长期干旱的背景下发生了持续约20余年的极端强降雨事件;4390年前至3800年前,汉江上游地区也记录到了强降雨事件。
这一时期的气候呈现出先持续干旱、后突发大洪水的剧烈波动:长期干旱导致土地贫瘠、粮食歉收,先民们为求生存不得不背井离乡;而接踵而至的大洪水,更给挣扎中的人们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北京大学夏正楷教授团队在《科学》杂志发表的研究表明,约距今4000年前,黄河上游因地震引发堰塞湖溃决,形成了流量巨大的洪水,曾横扫华北大地。
堰塞湖的形成:资料显示,距今大约4300年前的黄土高原,一场惊天动地的地质剧变正在悄然酝酿。黄河上游的积石峡地区,大地骤然传来沉闷的轰鸣,一场震级达7级以上的强烈地震猛地撕裂地壳,山体如遭巨斧劈砍般轰然崩塌——约1亿立方米的土石(其体量相当于3000个标准足球场堆满10米之高)瞬间涌入河道,恰似一道天然巨闸,将奔腾的黄河死死锁截。
随着时间推移,上游来水在峡谷中持续蓄积,最终汇成长约20公里、宽约3公里的堰塞湖;湖面海拔升至2100米,库容高达160亿立方米(相当于3个太湖的蓄水量),宛如一座悬于高原之上的“超级水库”。
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吴庆龙团队通过对湖相沉积物的精细分析发现,这座堰塞湖在存续6—9个月后,坝体在持续水压与渗透作用下终于不堪重负。溃决的瞬间,犹如天神推倒了挡水的巨墙,每秒40万立方米以上的洪水裹挟着巨石、泥沙呼啸而下,水头高达数十米,所到之处,岩壁被剥蚀出深沟,树木被连根拔起。这场洪峰以每小时20公里的速度奔涌近2000公里,一路冲垮峡谷、漫过平原,最终注入东海,沿途所有的聚落、农田、森林都被夷为平地。
青海民和喇家遗址的考古发现,为这场灾难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瞬间定格”:编号为F4的房屋内,一对成年男女紧紧相拥,将一个孩童护在怀中,三人的骨骼保持着生前最后一刻的挣扎姿态;事后地面覆盖着一层厚大约为5厘米的洪水沉积层,其中夹杂着棱角分明的绿片岩碎屑——这些来自积石峡的“地质指纹”,无声地诉说着洪水的来源和自然灾害的无情,这正是中华先民自强不息对自然抗争的永恒见证。
吴庆龙团队进一步指出,喇家遗址黄河南岸的边坡上,分布着多层黑色砂层,这些砂粒的母岩是积石峡东段特有的绿片岩(属于上寒武统化隆岩群),其矿物成分中含有独特的蓝闪石(一种高压变质矿物),通过同位素测年证实形成于4300年前,与地震堰塞湖溃决时间完全吻合。研究团队表示,这场溃坝洪水犹如一把通天巨斧,在黄土高原上劈开了新的河道,向下游奔涌2000多公里后,冲毁了黄河数千年来形成的天然河岸,致使沿途大约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沦为泽国。多达160亿立方米的湖水在短短数日内倾泻而下,形成的洪流冲击力相当于10级以上台风的破坏力,最终迫使黄河改道至天津入海,对龙山文化晚期的社会造成了毁灭性打击——原本繁华的聚落群消失殆尽,陶器风格出现明显断裂,人口数量锐减达60%以上。
然而,在洪水过后的废墟上,中华文明却迎来了历史性的转折。中国历史上传说中的第一个王朝文明——夏文化在重建中逐渐形成,具体位置尚待进一步确认。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许宏研究员团队研究分析的二里头遗址(距今3800年至3500年),不仅有面积达12万平方米的宫城——其城墙宽2米至3米,采用版筑技术构筑,还出土了青铜爵、青铜斝等礼器,以及一件长70厘米、由2000余片绿松石拼接而成的龙形器。
这些发现标志着“器以载道”的礼制文明已发展成熟。
经过几代考古学家的不断研究,从远期来看,该遗址的总面积有望超过千万平方米。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刘绪教授研究的王城岗遗址(距今4000年左右),可见内外双重城垣的遗存,城内分布有大型夯土建筑基址,陶器上的刻符则与文献记载的“禹都阳城”特征呈现出高度的一致性。此外,河南新密新砦遗址出土的距今3800年的青铜容器残片,采用了先进的复合范铸造技术,其铜锡比例为9:1,与二里头青铜礼器的合金配比一脉相承;山西陶寺遗址的疑似观象台由13根夯土柱组成,通过柱间缝隙可观测日出方位,精确测定二十四节气,证明先民已掌握精密的天文历法用于指导农时。
中国科学院南京地理与湖泊研究所吴庆龙团队指出,这场大洪水与中国古史传说中“大禹治水”的时间线基本吻合,而治水过程中形成的跨区域协作机制、统一指挥体系,直接促进了早期国家的形成——正如《尚书·禹贡》所载“九州攸同,四隩既宅”,正是这种大规模社会组织能力的体现。
该阶段为中华文明的快速发展与多元融合期。中华文明在农业(稻粟轮作)、建筑(夯土技术)、艺术(玉器雕琢)、社会组织(等级制度)、礼义等多方面取得突破性进步,形成了“各美其美,美美与共”的多元一体格局,在全球文明中独树一帜。
中华先民的自强不息:距今4300年前至3900年前的洪水灾难,不但没有冲垮先民们的意志,反而激发了中华先民前所未有的奋斗和协作精神,上演了一场“大禹治水”式的集体行动。
考古人员发现,山西陶寺遗址的大型夯土城墙周长7公里,高8米,底部宽15米,采用“分段夯筑”法——每段长大约10米,由不同工匠团队负责,城墙内发现的夯窝大小均匀(直径为5厘米至6厘米),证明有统一的施工标准,经初步测算需动用3万人连续工作5年才能完成,这种“众志成城”的壮举,彰显了跨部落协作的强大力量。
二里头遗址的先民发明了成熟的“夯土版筑”技术:用两根平行的木板作为模板,中间填入黄土,以石夯分层夯实(每层厚大约为10厘米至15厘米),使城墙的干密度达1.7克/立方厘米,抗压强度较普通夯土提升3倍,能有效抵御洪水浸泡。珠江流域的石峡文化先民则另辟蹊径,通过人工选择培育出耐涝稻种——遗址中发现的稻谷颗粒长轴达7.2毫米,较之前增大20%,且谷壳较厚(0.3毫米),经植物考古学分析,其耐涝性较野生稻提升40%,这种“向水要粮”的智慧,让他们在洪水退后迅速恢复农业生产。
正是这种“九州同心,共克时艰”的协作精神,推动着中华文明从分散的独立邦国时代逐步迈入统一的王朝文明。
《国语·鲁语》载“昔禹致群神于会稽之山,防风氏后至,禹杀而戮之”,所展现的这种超越部落界限的权威,既标志着早期国家的形成,也为今日中国之格局埋下了历史的伏笔。
第四次大洪水对中华大地地理地形的改变
中国地质调查局西安地质调查中心黄河流域古河道研究团队通过地貌形态解译、光释光测年及考古地层学分析证实:积石峡堰塞湖溃决引发的高能洪流,以约20万立方米/秒的瞬时流量在黄土高原进行强烈溯源侵蚀与侧向冲刷,最终塑造出全新河道。这一地质事件导致黄河下游河道发生重大改道,入海口迁移至天津附近海域,新河道全长约800公里,较旧河道缩短150公里,平均宽度达1.2公里,河床比降增至1.8‰。
河道两岸形成的冲积平原涵盖今河北中南部、山东西北部,面积大约为10万平方公里,堆积了厚度10米至15米的河流相沉积层,其粒度组成显示黏粒(<0.005毫米)含量占35%,粉砂(0.005毫米至0.05毫米)占大约50%,具有典型的快速堆积特征。
在河南安阳至河北沧州段的地下10米处,古河床遗迹中发现连续分布的文化堆积层,包含大量洪水裹挟的红烧土块、夹砂陶片、磨制石器等房屋构件,堆积厚度达2米,碳十四测年显示距今约4000年,器物类型与龙山文化晚期特征吻合,印证了该区域曾为聚落密集区,且遭受突发性大洪水淹没的灾变过程。
华东师范大学河口海岸学国家重点实验室长江中下游湖泊演化研究团队通过湖盆地形测量、沉积物粒度分析及考古遗存鉴定等多学科手段证实:洪泛期持续的强径流输入使洞庭湖水域面积从先前的2500平方公里扩展至4000平方公里,湖盆平均深度增加5米至8米,形成可接纳沅江、澧水等支流来水的复合型湖泊系统,汇水面积较前期扩大35%。
同期,鄱阳湖在洪水动力作用下突破自然堤约束,与长江干流形成贯通性水文联系,构建起“江湖一体”的水系格局,丰水期湖面可达5000平方公里,成为长江中游重要的洪水调蓄区。
湖北荆州的钻孔岩芯揭示,该时期形成的洪水沉积层厚度达3米,以灰黑色黏土质粉砂为主,其中埋藏有大量龙山文化时期的陶器遗存——以轮制黑陶为典型,器型包括三足鼎(口径大约为15厘米至20厘米)、豆形器(高大约为8厘米至12厘米)、圈足杯等,陶片表面保留明显的水动力搬运磨蚀痕迹。结合碳十四测年数据(距今4300年至4000年),证实该区域曾存在密集聚落,后因洪水淹没而被沉积物封存。
中国科学院广州分院、广东省科学院、广州地理研究所李平日教授团队通过遥感影像解译、沉积物孢粉分析及碳十四测年等技术证实:此次洪泛期强劲水流在珠江三角洲平原进行溯源侵蚀与侧向切割,塑造出由10余条主要河道构成的网状水系,这些河道相互连通形成复杂水网,构成该区域独特的水网景观,河道密度达0.8公里/平方公里,为华南沿海地区最高值。受泥沙持续补给,广州至珠海一带的沙洲群面积从前期的1000平方公里扩展至1500平方公里,增幅达50%,沙洲主体由分选良好的细砂(粒径大约为0.1毫米至0.25毫米)与粉砂构成,表层覆盖薄层淤泥。
广东中山的钻孔岩芯孢粉分析显示,该时期沉积层中水稻花粉浓度高达500粒/克沉积物,通过孢粉组合特征与炭化稻壳测年(距今3800年至3500年),证实洪水退去后,先民快速在此开垦滩涂、恢复稻作农业,沙洲之上逐渐发育出新的聚落群,揭示了早期人类对三角洲环境变迁的适应与利用过程。
第四期(距今约3900年至民国时期):嘉穗丰期(取《尚书·禹贡》“嘉禾生,岁丰登”之意,喻农业丰收,文明成熟)。
气候特点:这一时期的气候呈现出稳定且分阶段的特征,具体可分为上下两期。上期(距今约3900年至公元前841年)共1034年,全球气候处于相对稳定的暖干阶段,年均气温维持在16摄氏度至18摄氏度,其中夏季(6月至8月)气温多在24摄氏度至26摄氏度,冬季(12月至次年2月)气温为7摄氏度至9摄氏度,全年无霜期大约为220天,较此前延长15天。年降水量为800毫米至900毫米,降水季节分配均匀,春季占20%、夏季40%、秋季30%、冬季10%,且暴雨天数年均仅为3天至5天,干旱发生频率较第三平稳期降低20%,整体呈现“温和偏干,雨少而匀”的特点。
下期(公元前841年至清朝),气候波动幅度进一步减小,年均气温稳定在15摄氏度至17摄氏度,夏季气温略降至23摄氏度至25摄氏度,冬季气温6摄氏度至8摄氏度,无霜期保持在210天至220天。年降水量与上期基本持平,但降水的季节性更为鲜明,夏季降水占比提升至45%,与农作物生长旺季高度契合,形成“四季分明,旱涝调匀”的理想气候格局——春季温润利于播种,夏季多雨滋养生长,秋季干爽便于收获,冬季寒凉适宜休耕,这种气候条件为农业持续发展提供了稳定的自然基础。
研究表明,这一时期也曾出现过多次年温度的升降交替变化,只是因其幅度较小,未造成巨大的灾变。
对中华文明的影响:第四期(嘉穗丰)的上期(距今3900年至公元前841年)正值夏王朝等国家形态在中原及周边地区相继建立并统治时期,二里头遗址的考古发现清晰展现了早期国家制度的成熟。
遗址核心区的宫城占地大约12万平方米,城墙采用“版筑夯土”技术建造,基部宽2米至3米,残高1米至2米,城内由南向北分布着三组大型宫殿建筑群,中轴线清晰,布局严整,其中最大的一号宫殿基址面积达1万平方米,前有广场、后有庭院,具备“前朝后寝”的雏形。
青铜礼器的出土更是彰显了等级制度的成熟,遗址中发现的青铜爵、青铜斝、青铜鼎等,采用复合范铸造技术,器壁薄而均匀,纹饰精美(如饕餮纹、云雷纹),仅在高等级墓葬中出现,成为“明贵贱,辨等列”的物质载体。二里头遗址发现的24个字符,经水族水师辨认,可解读22个。
而水族有占卜的《连山》流传至今,由此初步推判,水族有可能是二里头的先民,而水族又与侗族语言相通,这些相关的内在联系,为今后的考古提供了新的研究层面。官营手工业作坊区与宫殿区相距仅数百米,包括青铜铸造、绿松石加工、制陶等专业作坊,其中青铜作坊出土的陶范、铜渣等遗物,显示当时已形成标准化生产流程,产品专供王室使用,体现“工商食官”的早期国家经济模式。
而手工艺成为家族式传承,外人难以窥见,而手工艺传人也成为贵族之一。
第四期的下期(公元前841年至清朝)是中华文明有明确纪年的开始。
商代晚期出现的甲骨文(以河南安阳殷墟为代表),是中国最早的成熟文字系统之一,目前已发现单字大约4500个,内容涉及祭祀、战争、农业、气象等,如“王占曰:吉,得”记录商王占卜田猎结果,“大旱,祈雨于岳”反映对自然神灵的崇拜,这些文字不仅是记录历史的工具,更标志着中华文明进入“信史时代”。
周代在继承商代文化的基础上,形成了系统的礼乐制度:礼器体系从青铜器扩展至玉器、漆器等,如西周时期的“列鼎制度”规定“天子九鼎、诸侯七鼎”;礼仪规范渗透到社会生活各领域,从国家祭祀(如祭天、祭地)到日常交往(如宴饮、朝聘)皆有定制。
这种制度催生了“天人合一”的宇宙观(认为人与自然存在内在联系)和“敬德保民”的政治理念及后来的周礼秦制传统(《尚书·周书》载“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成为中华文明延续数千年的精神内核,而周礼与秦制的交融互鉴,更成为塑造中国特质的重要基因之一。
农业生产在这一时期实现质的飞跃:春秋战国时期铁器普及(如河北易县燕下都出土的铁犁、铁锄),取代主流的木石农具,耕作效率提升3倍;都江堰(战国时期秦国修建)、郑国渠等大型水利工程的建成,使成都平原、关中平原成为“天府之国”“关中粮仓”,粮食亩产从商代的大约50公斤提升至战国时期的近100公斤左右。
农业的发展支撑了人口增长(西周时期其管理范围人口大约有500万人,战国时期增至2000万人)和城市扩张(如齐国临淄城面积达15平方公里,人口数量大约为10万人),为中华文明从早期国家向成熟王朝过渡提供了物质保障。
到此为第四阶段,是中华文明从部落联盟向早期国家转型的关键期。
从全球视角看,此时世界部分地区文明也在经历变革与发展,但绝大部分已没有了第四次大洪水前文明的传承。
中华文明夏商周王朝的出现标志着在国家文明构建方面走在世界前列,为后续中华文化发展奠定坚实基础,确立基本范式。
历经万年来四次重大气候灾难的洗礼,中华先人在劫后重生中不断创造辉煌。
距今大约3900年前,黄河流域中的夏商周文明在多种因素共同作用下逐渐开始形成,并走向国家体系的逐步成熟,为后续中华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确立了中华文化发展的基本范式。
而长江流域及珠江流域尚有大量方国历史还没有进行系统的考古,还有待于专家们的进一步研究。
回顾中华民族1万多年以来的繁衍生息历程,尽管历经无数次的天灾人祸,民族血脉却始终延续,文化基因从未中断,文明在持续的积淀与革新中不断发展成熟,中华文化及文明发展至今,在世界文明史上独一无二。正如夏正楷所言:“华夏文明是在与洪水的抗争中诞生的。”
黄淦波先生认为,中外众多考古专家经过上百年研究,特别是近40年来的突破性研究,已形成中华文化万年各学科研究的基本脉络,这些成果打破了早年历史文化研究的局限,将中华文明发展置于宏观万年文化史框架中考据,清晰揭示出中华文明“多中心起源—周期性断裂—持续性重生—最终统一发展”的独特发展模式,彻底否定了中华文明西来说,印证了苏秉琦先生终身研究的推断:中华文化是遍地开花,群星璀璨。为理解中华文明演进提供了全新视角,推动了中国“大考古观”逐步形成。
黄淦波先生表示:“中国人是史前人类文明的重要创造者。中华文明在世界上始终保持着独特的连续性和创新性,至今未曾中断,既有赖于独特的地理优势,更依靠中国人自强不息的秉性,中国无疑是人类文明的最重要源头之一。”
在黄淦波先生和其研究团队看来,几十年不懈深入研究中华万年文化史,不仅是对中华文明源头的致敬,更是理解中华文化万年传承的关键所在。这种严谨的治学态度,为筹办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筑牢了坚实的学术根基。
2026年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的举办,必将成为中华文化和文明研究领域的重要里程碑。
这一学术盛会不仅为“中华文明探源工程”注入新活力,更将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新时代绽放耀眼光芒。
在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滋养下,东莞观音山这座文化名山必将焕发出更加夺目的光彩,成为传承中华文脉的重要载体,吸引世界目光聚焦于此,探寻中华文明的根源。展望未来,在文化传承与创新发展的双重驱动下,东莞观音山的明天必将更加美好。
组委会表示,期待更多考古专家以首届中华文化万年史探源观音山研讨会为契机,深入推动“中国大考古观”的构建,并在已有成果的基础上,进一步厘清各流域文明互动的具体路径,精确重建气候变迁与中华文明演进的耦合关系,解开更多历史谜题,为中华文明万年史构建更精准、更全面的理论体系。
同时,研讨会将吸引更多的有识之士共同参与、共同分享,让这颗人类文明的璀璨明珠,在科学的映照下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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